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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上週中元普渡我回桃園放水燈,有朋友問我好不好玩,其實我也說不上來好不好玩,那天有一陣沒一陣的下著大雨,騎著車跟著遊行車隊是一件很麻煩的事,因為你得騎很慢以便跟上隊伍的步調,說實在的我覺得不好玩,因為我從國中時期就有幫忙過這種水燈遊行隊伍,跟著遊行隊伍遊街,大部分的位置我都幫忙過,而這次單純照相還是頭一遭,論新鮮感其實早已不復在,而且在早期民風純樸年代,總是有養眼的電子花車豔舞可以看,如今的都是稍有歲數然後唱歌很難聽,不養眼也不蘇湖,既然如此,那我為何還要去參加呢?原因只有一個,因為我跟父親的羈絆。
    國中時,父親因為參加林姓宗親會,所以這種活動總是會去幫忙,而父親也習慣拉我去參加,因為去幫忙可以領紅包還可以領便當,反正每年也才那麼一次,也就習以為常,而這次距離我上次參加大概也有七八年之遙,時光飛逝,這幾年,我總是專心於自己的研究,忙碌於自己的生活,因為都住台北的關係,相對的也越來越少回家跟父親寒暄,連去美國時,也是匆匆忙忙就出國了,連跟父親母親說再見都沒有,然後一轉眼我又返國了,馬上又接著作博士後研究,總是一步接著一步毫不喘息,上個月有事回家一趟,看著自己的父親,看著他的白髮越來越多,看著他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多,我才驚覺到我好像很久很久沒跟父親好好聊聊,以前小時候,都跟會父親一起去買郵票收集各種郵票,每當放假就大費周章整理郵票,將郵票一張一張用保護套包起來裝進集郵冊裡,每當如此兩人便像個兄弟般無話不談,品頭論足每一張郵票的圖像與價值跟稀有度,但隨著郵票發行量越來越大以及電子郵件的發達,集郵便逐漸的從我們記憶中褪去。恰巧,父親跟我說這次他要去幫忙放水燈,而父親一向都是擔任攝影組的工作,拿著他最愛的機械式相機配上懸臂式閃光燈,一整個就是他的驕傲,那天騎車回家跟父親碰頭一起去放水燈,可以感覺到父親心裡的高興,同實在我心中有一種父子並肩作戰的熱血感,父親拿著他的Nikon單眼相機,我拿著Canon的傻瓜相機,一個傳統一個新潮,一個善於人像攝影一個熱愛生態熱影,這就是我們父子,我拿著相機紀錄父親拍照時的動作,不禁令我想到朱字清說的父親的背影,畫面於腦海久久不去令我駐足許久,我們還趁著空檔兩個人溜去吃父親最愛吃的那家肉圓,其間南北話題無所不聊,好不高興,當然,我也想照一些民俗活動的照片,但我更想創造我跟父親間的話題與羈絆,就像以前會一起集郵一樣,那種共同的興趣,那種情感上的羈絆,那晚印入眼簾的不只是滿天耀眼美麗的煙火,我也看到了我跟父親的天空增添了好多好多美麗的顏色,這種感覺一輩子也不會忘記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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